我见青山

万能的邵大公子啊,赐我一颗星星吧!

【群秀妹叔】邵群病痛,全家出动

ooc预警,私设邵群和黎朔早就不针锋相对,系列篇,另外仨人阳了 


万能的邵大公子扛过了新冠,没捱过甲流。


下午接正正放学,回来后正正活蹦乱跳,他却病倒了。


开始只是觉得身上有些冷,他以为是天气转凉又开了窗户的缘故,也没多想,还和赵锦辛黎朔喝了杯小酒,直到晚上发起高烧,把李程秀吓到,他才意识到自己病了。


李程秀半夜是被热醒的,平时睡觉两人都是紧紧拥抱,但今天格外闷,挣扎着离开邵群的怀抱,往他头顶一摸,果不其然烫手。


叫了几声,邵群也没反应,李程秀只好先去拿体温计,再给他冲点药。


翻找药箱的时候惊动了出来上厕所的赵锦辛,赵锦辛一听邵群高烧,急忙跟他去卧室看望邵群。


“嫂子,我哥该不会是感染甲流了吧?这病可严重了。”赵锦辛看眼体温计,现在已经40℃了。


“我估计是,可能晚上接正正感染的。”李程秀叹气,用勺子把药一口口喂给邵群。


“唔。”邵群悠悠转醒,下意识吞掉了口中的液体,只觉得眼皮发沉,还有些酸,一睁眼就想流泪。


“秀秀?锦辛?这么晚你们怎么不睡觉?”邵群嗓子已经烧哑,说起话来像是沙砾在纸上摩擦。


“邵群,你发烧了。”李程秀说着又给他喂一勺药,像对待小孩儿似的哄他,“你可能是感染甲流,要好好休息,乖乖听话。”


“是吗?”邵群闭上酸涩的眼皮,昏沉沉道,“那你们离我远点,这病传染性强,你别忘了把正正送到爸那儿。”


“嫂子,我来喂吧,你去看看正正,万一小孩子病了比大人难搞。”赵锦辛自告奋勇接过杯子,一边喂一边表衷心,“哥,你放心,我们肯定好好照顾你,上次新冠你怎么照顾我们,我们就怎么照顾你。”


邵群浑身无力,本不想搭理他,但听到他的话,还是忍不住回嘴:“快起开,你和黎朔明天赶紧回家,万一给你们都感染,咱们就都躺尸吧。”


“嘘。”赵锦辛给他擦掉嘴角的药液,示意他不要乌鸦嘴。


他现在庆幸晚上和黎朔留宿了,不然邵群病起来,李程秀又要照顾正正又要看护邵群,可能忙不过来。


“正正没事,明天一早老爷子就派人来接。”李程秀回到房间,看见药已经喝光,慢慢松口气。


跟在他身后一起进来的是黎朔,黎朔见邵群这烧得满脸通红的样子,莫名想起了猴屁股。


听到动静邵群再次睁眼,看到这三人兴师动众地围着自己,急忙出声赶他们:“你们快出去,再不济也戴个口罩,别跟我同一个房间。”


“没事,我们会注意防护的,倒是你需要好好休息,就别说话了。”黎朔不知从哪儿掏出三个口罩,递给赵锦辛和李程秀,一人一个。


邵群见他们戴好口罩,心放下一半,不再说话,彻底睡过去。


赵锦辛和黎朔回去睡觉,李程秀守夜,要是有问题就去叫他们,总不能三个人一齐守着。


为防止睡着,李程秀拿起手机,静音刷视频,并定了半小时一次的闹钟给邵群测体温。


前半夜温度直线下降,一度达到37℃,可后半夜不知怎的,体温又蹭蹭蹭往上涨,再次升到40。


没办法,李程秀只能去叫了赵锦辛过来,帮忙用酒精给邵群擦擦身体。


而黎朔则给家庭医生打电话,麻烦对方过来一趟。


正正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吵醒的,揉着眼睛奶声奶气要找邵群,没办法黎朔只能担任哄孩子的角色。


家庭医生过来诊断一番,确定真的是甲流,给邵群挂上了吊瓶。


忙活一晚,等邵群再次退烧时已经是早上。


正正一走,邵群的待遇立刻变成了太上皇模式,就是——任务分配总是不均匀。


上次他们仨生病,邵群一个人忙前忙后,想闲都闲不下来。


这次邵群一个人生病,他们仨照顾总觉得有点多余。


比如黎朔去做饭,李程秀去守着邵群,赵锦辛就没事干了。


又或者吃完饭,李程秀和赵锦辛照例给邵群擦身子,黎朔又没事干了。


再例如,黎朔坐椅子上看护邵群,赵锦辛去煮饭,李程秀就闲着了。


总之邵群认为他只是甲流,不是绝症,不需要这么多人在跟前看着他。但没人听取他的意见,并且因为生病变成公鸭嗓,被赵锦辛勒令少说话多喝水。


邵群第三天就退烧了,只是依旧没什么力气,而且头疼得厉害,开始咳嗽,大概三句话咳嗽四次。


这让李程秀担心他会不会变成白肺,开车拉着他去医院检查一遍,没什么问题才放心回家休养。


生病这几天工作落下不少,李程秀和赵锦辛帮忙处理一些,但有的合同还是需要他签字,因此他只能偷偷工作。


如果黎朔没举报的话。


本来他身边是有一定有个人守着的,今天是赵锦辛。黎朔在厨房给他熬冰糖雪梨,李程秀出去买菜,趁这个机会,他试图把赵锦辛支走。


“锦辛,我忽然想吃草莓,咳咳,你去超市给我买一些好吗?咳咳。”


“我让嫂子带回来。”赵锦辛不上当。


邵群又说:“我又想吃鲍鱼龙虾大闸蟹了,你嫂子咳咳,拎不过来,你去咳咳,给我买点。”


赵锦辛不为所动:“那等嫂子回来我再去。”


邵群:“……”


过了半天,邵群又提要求:“我咳咳,想吃x记的桂花糕,这个点儿正好咳咳新出一锅,你去买咳咳,买点。”


赵锦辛:“医生说你不能吃太甜太黏腻的东西,等你好了再说。”


邵群意图反抗:“没咳咳,没事,我偷偷吃点,咳咳,不会有人发现的。”


赵锦辛把水杯给邵群送到嘴边,硬喂下去一杯水后,道:“哥你能不能听点话,你要是嘴闲不住就一直喝水,或者我给你扒个水果。”


邵群被批评,有些不乐意,撇撇嘴不满道:“你还,咳咳,教育起你哥我来了。”


“你看你,嗓子哑了,还咳嗽,还总说话,你就不能好好听话。”赵锦辛又去给他倒水,不顾邵群意见硬喂。


邵群被撑得直打嗝,一边咳嗽一边打嗝,这下嘴是彻底停不下来了。


嗝还没打完,冰糖雪梨熬好,邵群被迫又灌了一杯。


十几分钟后,李程秀买菜回来,手里还拎着给邵群买的草莓。


李程秀和黎朔去处理难搞的食材,邵群又蠢蠢欲动。


“我还是想吃鲍鱼龙虾大闸蟹,咳咳咳,你去给我买点。”


赵锦辛思考几秒,想着家里还有两个大活人看守,应该不会有问题,就答应了。走之前把李程秀叫到房间里,代替自己。


赵锦辛在海鲜超市逛了半天,买完邵群要求的,他给邵群打电话,问他还要不要吃点别的。


邵群在电话这头想了一会儿:“你看超市没有啥你买点啥回来。”


赵锦辛无语至极地挂断电话。


李程秀也被邵群逗笑,要不是还生着病,邵群真想给他一个爱的亲亲。


和邵群百无聊赖聊会儿天,李程秀电话响起,公司有点事他要出去一趟,一来一回也就一个小时。


他有点不放心,但邵群摆手表明自己一定乖乖听话,老实养病,绝不让一家之主李程秀操心。


得到保证,又和黎朔通个气,李程秀才出门。


“那什么,我又想喝咳咳,冰糖雪梨了,麻烦你再给我炖一锅。”邵群这下把黎朔也支走了。


看到黎朔离开的背影,邵群掀开被子蹑手蹑脚走到书房,翻阅起那厚厚一摞的文件。


黎朔端着冰糖雪梨在书房找到邵群时,他正不知和谁打着电话,一边咳嗽一边吞云吐雾,书房里还开着窗,邵群穿着睡衣也不怕着凉。


黎朔静静站在门口没发出声音,等邵群打完电话发现他时,被惊得差点跳起来。


“你、你咳咳咳,什么时候来的?”


黎朔微笑:“在你抽烟的时候来的。”


邵群被笑得有些心虚,他若无其事、面不改色,但结结巴巴道:“呃,我,我警告你嗷,你不许告状,我就抽了一根,咳咳,就一根,你要是告状我就不让你吃饭!”


黎朔把冰糖雪梨递给他,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笑容,从容不迫道:“你想得美。”


邵群被气得连咳三声,然后不甘不愿地回到了卧室,继续躺着。


等赵锦辛和李程秀回来,黎朔把他俩叫到主卧,一人搬个椅子,围绕邵群坐好,黎朔清清嗓子,神情郑重道:“我觉得我们有必要针对不听话的邵某人展开一场家庭会议。”


邵群恼羞成怒:“不是说好了不许告状吗!”


黎朔不管他,而是给赵锦辛眼神,让他给邵群喂点热水,堵住他的嘴。


“今天上午十点零八分三十七秒,邵某人在书房偷偷开窗抽烟,还将书房的文件处理完毕,我认为我们有必要严肃批评。”


李程秀一听,眉头立刻皱起来看向邵群,委屈巴巴地问他:“邵群,你不是说会好好养病乖乖听话吗?你是想让我担心死吗?”


赵锦辛就没李程秀那么好脾气了:“什么?邵群同志!你居然偷偷抽烟?你知道吸烟的危害吗?你知道生病时吸烟的后果吗?你知道把我们仨惹生气会遇到什么惩罚吗?”


这连珠炮似的提问直接把邵群砸蒙,他缩在被子里瞪着黎朔,小声嘀咕:“连哥都不叫了,没大没小的兔崽子。”


赵锦辛听到,立刻拍案而起:“邵群同志!你现在不是我哥,你是一个犯了错误需要批评的坏同志,我和李程秀同志是不会念着旧情徇私舞弊的,所以——”


“所以,针对邵群同志的惩罚,就让黎朔黎会议长来决定。”李程秀接过他的话,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

“什么?你们不要太过分。”邵群一下从被子里坐起来,妄图反抗。


“哪里有反抗,哪里就有压迫。”黎朔慢悠悠的声音响起,一锤定音,宣布审判:“那就罚邵群同志一个月不许抽烟,不许喝酒,还要卧床休息一周,直到完全康复才可以下地。”


审判结束,庭上无反对意见,唯一不支持者邵群意见驳回,维持原判。


邵群见没有转圜余地,只好像只受伤的小兔子似的,窝在被子里,留给他们一个悲伤的背影。

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拖拖拉拉两个星期,邵大公子病好利索,出门呼吸新鲜空气的那一刻,直感觉世界太美好了。


尤其当他得知黎朔也生病,自己“报仇”的机会来了时,世界更美好了。


彩蛋是邵群“报仇”没报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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